我们害惨了,你想想,如果不是你与徐倩月勾勾搭搭,如果不是你搞什么招商引资,如果不是你与徐倩月搭伙搞那个什么很短时间就入账上亿的宴会,我们怎么可能会被徐倩月骗钱?”
“秦放,都怪你啊,你是徐倩月的帮凶啊,现在她卷款潜逃,你就是罪人,所以你必须负责赔偿我们的血汗钱,那是我们的养命钱啊!”
女人们红口白牙,说得口水四溅,面部变形,那意思就是赖上秦放了。
“是你们非要将钱往那个徐倩月口袋里塞,还能怪谁?”秦放忍无可忍,尽量压低嗓门,以他的脾气,不吼才怪。
看在她们是一群女人的面子上,秦放才极力忍受着怒火。
“我让你们投资了?”
“我让你们来永安县定制别墅了?”
“你们被徐倩月骗了四百万元,与我毫无关系,你们现在气冲冲来我家是私闯民宅,无理取闹,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你们一个个的就会进局子?”秦放声音不大,但语气严厉。
女人们虽然还在伶牙俐齿,但不经意间都悄悄地收回了钢针似的手指头。
事实胜于雄辩。
她们也是依仗秦放看在柳裴芸的面子上,才敢这么放肆。
现在看见秦放放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