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差别,但是我知道他眼神里是什么意思。
“拉尔夫!格罗特死的蹊跷!我不信他会被杀死!大家都没事,连伤都没有!他怎么可能死!”那个戴角盔的家伙拼尽全力的大声质问道。虽然他问的拉尔夫,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我看着他,又看看拉尔夫。拉尔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家伙,瞅着我对他说:“这事你得亲自去问他本人了。”
“格罗特就是他杀的!一定是!我敢对天发誓!”那家伙瞪着我拿手指着我奋力喊道。
我擦拭着胸甲上的血迹,挑起眼皮瞅了一眼那家伙。
“够啦!”拉尔夫极不耐烦地大喝一声。“休整,中午出发。”
“拉尔夫,一定是这个菜鸟干的!”
“他连菜鸟都打不过,死伤当然在所难免!你!有时间跟人打嘴架,先把你自己照顾好再说吧!”拉尔夫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那个家伙恨恨地看着拉尔夫又狠狠地瞪着我。我瞅着他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那家伙却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短暂休息了几个小时,中午时分,清扫过农庄里的痕迹后,我们再次集结起来。三四个人组成一队后,分头向北方的山中转移。
我打消了逃跑的打算。现在就逃走或许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