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冰天雪地,酒馆里却有人坦胸露背。这里的酒馆可比狮王之傲大多了。我找了座位坐下来。
“外地人。”酒保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嗯。”
“你是从吉尔尼斯来的么?”
“像么?”
“不知道。你的相貌不像库尔提拉斯人。我见过库尔提拉斯人,阿拉索跟洛丹伦的家伙。”
“看来你生意兴隆通四海。”
“没听过这种口音。你一定是吉尔尼斯人了。喝点什么?”
“不那么冲的酒。”
“啊看来你们南方人不喜欢辛辣的酒。”
“只是我。”
酒保从瓶子里倒了一杯推了过来。“最不冲的。”
瞅了瞅杯子里有些乳白色的液体,我看了酒保一眼。他挑了挑眉毛。
闻着没什么味道,我仰头一饮而尽。“这就是你说的最不冲的?”我放下杯子。
“这是最不冲的酒,它有个好听的名字,雪沫。”
“你们这的雪沫子味道世界第一。给我一点吃的,叫我换换口味。”我用牙齿刮了刮舌头。
他端上来一小块乳酪。“奥特兰克乳酪,世界闻名,你们吉尔尼斯人应该听说过。”
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