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跟他们不一样。”酒保盯着我。
“怎么不一样?”
“感觉。”他微笑,他上嘴唇有一道很深的疤。
“是么?”
“你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他说。“喝点什么?”
“啤酒。”我说。“高山血麦酿造的那种。”
“没有那种。”酒保微笑。
“怎么会没有?那不是你们这最好最有特色的啤酒么?”
“没有高山血麦。”
“什么?”我没听懂。
“没有高山血麦,我从没听说过什么高山血麦。”他依然在微笑。
看了他两秒,我说:“那就给我来你们店里最好的啤酒吧。”
夜晚悄然而至,站在街角的阴影里,我盯着弗莱德入驻的旅馆。旅馆内外灯火通明,却很寂静。旅馆门口站着卫兵,还有几匹高头大马。刚才围着旅馆绕了两圈没有发现更好的潜入方法。
法库雷斯特从里面走了出来。守卫在门口的几个卫兵跟他跨上马就离开了。我快步穿过街道走到了旅馆之下。现在天色尚早,从外面爬上去不用屋里发现我,就会有屋子外面的人喊。于是我从屋后面爬了上去,扒着瞅了了好几个窗子之后我果断地从上面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