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老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进来关上门,孩子,你在外面不冷么?”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说话。
还继续站在门外似乎已经不是很合适,我走进了教堂。老头换下了白天那身紫色的长袍,换上了一身白色的服装。他胸前花白的胡子和脸上花白的眉毛倒是很配他的衣服。光亮的脑门在烛火的照映下闪着光芒。
我猜这一定是智慧的光芒。
老头自顾自地站在那并不与我搭话,而我现在站在那似乎又显得十分尴尬。
“你就是乌瑟尔的老师?”我尝试着打破沉默。但是面对这个老头,我心里感觉不到憎恶,我失去了愤怒,甚至我确定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了怀疑,只感觉到一团静谧和安详。
“跟乌瑟尔打了一架的是你吧?”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很温暖。
我没敢应声。
“你可是把他打得不轻。”他竟然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放下祈福的双手,转身看向了我。
“他摔我也毫不留情。”我还是反驳道。
“乌瑟尔一直信仰圣光之道,他是我最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我从未见过有谁只需简单地引导便能心领神会并感受到圣光的呼唤。”
我本想开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