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似乎跟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联。倒是上面记了一些账目和送礼的人员,没一个认识的。
窗户外似乎有了点光,天要亮了。
一夜没睡的我回到了教堂,但是当我踏进教堂的时候我忽然想离开,我不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踏进乌瑟尔的房间,躺那就睡。这是一种隔阂么?或者……我不会形容,但是有那么一刹那我打算离开这。
我轻轻地推开门,乌瑟尔早已经起来离开了房间。我蒙着头,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就在那么一刹那,看着窗外的光线我忽然就恍惚了,这是睡了多久啊,现在这个天色是早晨还是下午呢。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的这么踏实的,估计也就是在这里,或者是他身边我才睡的这么安稳的吧。
爬起来后我并没有去找乌瑟尔,而是刻意地躲开了所有人,翻出了院墙。
奥特兰克的使领馆已经人去楼空,那群跟随的弗莱德来的侍卫们也不知去向。显然这个女人不在这里了,作为一个拥有贵族身份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王子身边的女人,她肯定不会被关进市井地痞才待的低等监狱,当然也不会让她享受高塔冷宫那种待遇。
看她的第二份交谈记录,她痛哭流涕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