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洛丹伦。
“不知道匹瑞诺德国王看到他儿子的尸体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呢?还有他的准儿媳妇。”我看着远去的马车自言自语。
“你似乎知道的还挺多。”
“貌似是在斯坦恩布莱德,有老百姓曾经说过他俩。当时是在一家酒馆里面,弗莱德为了自己方便把酒馆里面的住宿客人全部赶了出去。当时有一个家伙认出了这个女人是奥特兰克的一个小贵族。”
“你还知道什么?”
“匹瑞诺德国王的妻子就是弗莱德的妈妈貌似是因为生他难产而亡。国王非常爱他的妻子,也或许是因为某些思念所以对待弗莱德的态度还要比对奥利登强的多。”我不能再说了。言多必失的这句谚语我还是知道的。
“我听说你在那个教堂里混的不错。”孤狼的目光再一次变得像以前那样温和。
“偶然的事情罢了,那个地方有一个很好的人。”
“那个叫乌瑟尔的家伙?”
“嗯。”我不想说太多。
“他说你在那个地方学习圣光之术?”孤狼的语气变得耐人玩味。
“权宜之计,毕竟当时落魄的我也没地方可去。”
“他说你是一个特别的人。”
“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