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显然国王对这个突发的情况很不高兴。
两个卫兵一边一个架着我从会客厅里出来。我就像一个瘫痪了的人被他俩从楼上拖到楼下。
“等等!”当我被拖到院子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将那两个卫兵给叫住了。
“你怎么了?”我的头抬不起来,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真是激动的要命,是乌瑟尔。
我被两个卫兵放到了草地上,仰面看着乌瑟尔。我现在除了眼珠还能动之外,其他地方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兄弟你怎么回事?”乌瑟尔扶住我的脸。
我连眨眼都做不到了!只有眼睛盯着他,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乌索尔一脸吃惊的看着我。“快把他抬到我房间间去!”乌瑟尔指挥两人。
乌瑟尔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他嘴里振振有词,我貌似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似无似有的一丝温暖。我从早晨一直躺到下午,以至于大主教也听说我瘫痪了来前来探望。
老头的手比乌瑟尔的要温暖的多,他的手按在我的头顶上,我感觉轻飘飘的想睡觉。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有一股暖流从脑袋顺着脖子流淌到后背上,然后到屁股根上,沿着大腿后侧和内侧流淌到脚后跟。
我感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