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颚穿透了我的鼻孔。
“嘿,别吐!天呐!”酒保叫了一声,赶紧把抹布拽了过来。但是好歹我还是忍住了。
“这款酒的味道很怪,就像大海一样让人琢磨不透。”他轻轻的说道,然后用手比划着。“放松,尝试着慢慢地深呼吸。对,你做的对。”他在指挥我怎么喝酒。
“我敢发誓!现在你的口腔里至少有五六种感觉。”
“這是我喝過的最難喝過的飲料。”我伸出舌頭想要缓解一下舌頭上麻木的感觉。
“但这事绝大多数水手都赞不绝口的一种。我敢保证明天早晨你会想念这种味道的。”他信誓旦旦。
我用舌头刮了刮舌体,麻木的感觉还在持续。“今天早晨我去了,你说的那条水手街。”
“你一定是因为在那个地方被人偷了才不高兴的吧。”他一眼就道破了我不高兴的原因。
我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承认。他却打开了话匣子,“在那个地方被人偷是很正常的,丢了也不用找,找也找不回来,绝大多数的外国人都在那个地方丢过东西。请不要伤心。”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雕骨帮。”他说。
“如果不是……”我说着咬了咬牙。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