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的感觉越来越重了,他们几个干脆躺了下来,可躺了一会又躺不住了,似乎得坐起来才能喘上气来。
这可麻烦了,消息没探寻到,再把我们几个搭进去了……
我瞅了一眼马匹,那些马在不远处的水边徘徊。说是老马识途,现在回去报信也来不及了。
马在啃食水边的植物。其他的马也是在四处寻找食物。这些马怎么没事呢?
“伊士顿,你去看看马儿吃的什么?”我拍了拍他,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动。
他从马嘴里夺过一些草给我拿了回来。“我从没见过这种草。”他说。“南方的马吃的跟咱们北方的不一样。”
小小的叶片连成一串,淡黄色的叶片上有些白白的斑点。凑上鼻子闻了闻,一股子浓浓的腥味。
“这玩意叫活根草。”我说。“吃了能补充体力,没坏处。”
“我没感觉累,就是有点憋得慌。”他坐到我身边。
撑到夜晚时分,有七八个人已经开始发烧了。这可麻烦了……
我的脑袋也开始疼了,每一阵疼痛袭来感觉脑子里个钻头在里面搞装修。
难受的我靠在树边,睁开一只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四周。我没让他们生火,不能生,也没力气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