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从耳房里走出一个牧师,牧师的脸上有些尴尬。
“他刚才来找你做什么了,牧师。”我毫不客气的站在他面前问道。
我的个子比他高的多,这种压迫让他往后倒退了两步。“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我逼问:“是来找你喝茶还是找你忏悔?”
“呃……他只是来询问李奥瑞克勋爵的事情。”
“他不该是去勋爵的房间么?你知道什么?”
“他只是……有点担忧勋爵大人的身体。”
我死死地盯着他没说话。
“呃……我们在尽力而为。”这个叫布泽尔的牧师吞吞吐吐。
“还有什么事能让帕尔默大人这么开心的?我刚才看到他从你这走出来的时候很开心。”
“抱歉,这位长官。我不知道。”他说着转身就走。
“你们信仰的圣光曾经出现过神迹么?”我喊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快步躲到了后面的房间里面。
忽然我想起了乌瑟尔,还有那个慈祥的老头。如果他们在,一定能让这群假惺惺的废物牧师羞愧到无地自容。
看了看军营医生给勋爵开的药方,我撇了撇嘴,里面有宁神花,却没有放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