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波又起,我扭头就往回走去,转身走进一间病房。
“你找谁?”那家伙瞪着俩眼珠子问我。
我关上了门,伸出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他并没有想要住嘴的意思。
一瞬间我心中顿起杀心。蹭的蹿了过去,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叫唤,被我一把抠住了嗓子。他还要叫喊,双手抓向我的脸。
也不知怎么的,当我回过神来,他已经不动了。将他平放到床上后我翻出了窗子。
晚上我没有回军营,而是走出了城镇往东一直走直到走进了树林。我讨厌酒精,但我找不到忘掉刚才看到听到一切的方法。我想发火,但是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这种沮丧,羞愧,懊恼,不甘占据了我的内心。
瞪着眼睛从天黑到天明,我没有一点的困意。
一大清早我溜回了营地,跟我想象中的不同,这里跟以往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撑到天光大亮,我找到了一直跟我出生入死的两个兄弟。
“有个事情我需要你们俩帮我去办。”我看着瘦瘦的阿布力跟汉迪。
他两人的眼神告诉我 我可以相信他们。“从今天开始我需要你们两个给我盯紧两个人,一会儿我会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