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牛排这种事情来说我是只不过弄熟了就吃,没有什么研究。到底有几分熟也只是听人跟我吹牛,七分熟的怎么样好,五分熟的怎么个味。我总是瞪着眼看着他们跟我描述是如何软烂弹牙口齿留香,但我并没有任何感觉。
就像现在,他们聊起西部的牛跟艾尔文森林的牛品种是怎么不一样,甚至喝的水吃的草都有什么不同,甚至谈到用草药给牛改善肉质的问题。
我插不上嘴,也没词能插嘴。于是我在默默的等待另一份肉上桌。
面前的一块牛排已经被我消灭,但是肚子却告诉我它要更多。
几分钟后一份五分熟的牛排端上桌的时候我被吸引了,估计这块牛排仅仅是能收住血水不让它流出来,我分明能闻到还夹杂的血腥味。
但是这种味道却叫我很喜欢。
大家都在看着我,从它们的眼神里能得知他们这里以前还没有吃五分熟的猛人。
我使用刀叉的本事纯粹是天生的,但是这里面的礼仪规矩是在拉文霍德学的。
优雅的举起胳膊,轻抬轻落,不急不慢的切开面前的牛排,瞬间流出的血水非常扎眼。
在众人的瞩目中,那块带着血的牛排被我塞进了嘴里。从舌尖到舌根,从口腔到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