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撒手了,但是撒手的结果就是他的右侧斜肋被我往后顶去的胳膊肘狠狠顶了一下。瞬间他捂着眼睛蜷缩在了地上。
最开始被我一脚踹倒在地的家伙从腰间拽出来了一柄匕首,既然亮刀子了那我就不能跟他客气了。
这个家伙的手腕子被我踩断了,当然他现在不会觉得疼,他已经被我打晕了过去。对那俩家伙其实也不用问什么了,这个情况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既然那孩子能吹哨叫人这仨家伙醒来肯定也是一样的。
我正考虑要不要给他仨捆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刚才的那个小孩。他看到我看他了他转身就跑。我撒腿就追。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孩进了那栋房子,我紧随其后追了上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飞起一脚那扇门应声而开。
钻进房子里之后的景象叫我似曾相识,没错,在洛丹伦时候贫民窟曾经有座跟这很相似的房子。
但是屋子里不是空的,而是有两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被我一脚踹开的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把那俩妇女吓了一跳。
我的目光在捕捉屋里所有在动的东西,但是没有那个小孩。
“那小孩呢!”我大叫。
两个女人只是惊讶的看着我,她俩并不搭话。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