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更多的话。他警告我说最好离那些家伙远一点,现在任何跟他们接触的人都有可能被抓进去审讯,可抓进去的多就是没见有人被放出来。
我在镇子里转悠,也到镇西边的建筑工地上看他们工作,可到了夜里这群石匠并没有被放回家而是被关在了一起。
到了半夜我潜伏到了关押他们的那片草棚外,可那片草棚外竟然没有看守。当我走进去之后除了浓重的汗臭味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之外我还发现他们的脚上都被锁着铁链。
他们就这么躺在铺着茅草的床板上,却没有被褥。
我站在一张床前轻轻的拍了拍床上那个小伙子。
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睡的迷迷糊糊的他看了我一眼便又准备倒头再睡,白天辛苦工作到了夜里非常困也可以理解。
我使劲晃了晃他,他厌恶的睁开眼睛。“你想干什么?”他看出我不是官兵。
“找你问点事。”我说。
“滚开,我没空。”说着他倒头就睡。
这时旁边的床上一个人坐了起来,“你是谁?”这是个苍老的声音。
“跟你们一样。”我压低了声音。
对面一下子沉默了。他顿了顿说道:“你想干什么?”
“回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