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没死,所以被我拖了回去。我知道等一会卫队就会来,可是我没心情等他们来再上楼检查,于是我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一楼没有任何异样,吃饭的桌椅,普通的家具,我拽出匕首朝着楼道慢慢走了过去,楼上听不到任何动静,我这才想起来怕不是刚才我出去追那人屋里的人逃跑了吧。
想到这我往二楼探了探头,果然没人了,而且二楼的窗户全部被厚厚的窗帘给挡上了,光线从缝隙里照进来,而两个房间中最大的那个房间里不光摆放着祭祀用的物品地板上还画着法阵一样的符号。
当年在卡拉赞我见过卡德加画过这种东西,但是我不确定这跟我们当时传送用的是不是一样的。
我摸了摸被褥都没叠的床铺,凉的,我又看了看桌上的食物跟杯子,这里刚才是有人的。
我真就翻身就要下楼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叫嚷声和脚步声。我被堵在了家里。
为首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他并非全副武装,上半身只套了一件皮甲,胸前的纹章很扎眼。这个满头卷发的家伙瞪着两只眼睛对我怒目而视。他身后有个家伙看到我后指着我大叫:“就是他!”
“你们怎么才来!”为了缓解气氛我说道。
“你是干什么的?”他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