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再来回答我,我不着急得到答案。”
“你还是没有说服我。”我说。
“你似乎对他不再忠诚。”它说。
“并没有。”我说。
“当然有。”它笑道。“你现在已经对他的命令不再坚定。”它轻轻地说道:“但是你的灵魂已经受损了,如果就这样你将被他束缚而永远无法脱身。”
“我不信。”
“走着瞧。”它说。“你现在就是他的傀儡,你失去了最珍贵的自由,你不得不去参加你完全没有兴趣的战争。你会给我答案的……我等得起。”
船只从最初的风雪严寒来到了越来越温暖的海域,为了保证毛皮不会腐败我只能请克尔苏加德用严寒去掉毛皮里的水分。
在我们靠岸后不久幸存的索瓦尔勋爵帮我收拾了毛皮,当时的制皮技术也着实不咋地,但是也确实比普通的毛皮要结实的多。只是这珍贵的血牙狼人毛皮最终没能给他做成皮大氅。
当船只航行在温暖的海域的时候我真有点迷糊了,这不是往北的方向,只是朝南而是偏向西南。
当我问克尔苏加德的时候它也是一问三不知,问掌舵的那个家伙那家伙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它只是说这个方向是被指引着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