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身上的那些烧烂了烧毁了的皮肉就开始往下掉,一块块地往下掉。直到有一天他肚子上的皮肉再也承受不住他原本就已经腐烂了的内脏而彻底……
淌了出来。
当然不是爆出来,还没那么大劲能爆炸。而看着淌了一地的萨尔诺斯却略显木讷。他跟以前我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有点不太一样了。
他只是看着拖在地上的肠子跟……呃……那一滩玩意。当时他的胸腔跟腹腔其实已经完全分离了。他的肺要不是有气管吊着也下来了。
它胯下的马还在前进,他就这么扭头看着自己的内脏,看了几秒钟后他伸手将……它们……掐断了。
仿佛那些不是它身上的玩意。
而随后的那天夜里失去了腹腔内几乎所有脏器的它开始抠腹部斜肋周围的皮肉。他的样子……是把他比喻成猩猩猴子呢?还是什么别的……
我没有打扰他,那时候的他也几乎不跟我说话,只有我跟他发出一些指示,他就听着然后去做。他那个样子是所有巫妖里最特殊的一个。
而且这个家伙后来越来越喜欢研究那些血魔法……啊,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我们跨越了索多里尔河到达东威尔德的河东地区,当时那两支队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