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唯一让我感觉到欣慰的地方。”他说;
“他才十二岁?”
“对!那时候我告诉他这些是希望他内心能够有责任感,做个好人,做个合格的守护者。于是我开始带他去乡村,去田野,去林间,去农舍,让他跟老百姓在一起,让他看到感受到,深刻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美好,还有不容易。”
“你想唤起他心中的善良……和……和正义!对么?”
“是的!”聂拉斯说:“他……母亲体内的那种黑暗我至今都弄不明白,我在这黑暗中思考至今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而这种黑暗似乎也在他身上露出了端倪。”
“什么……端倪?”
“他有双重人格。”聂拉斯说。
“不懂。”我说。
“他好的时候会比春天的阳光还温暖,他是个好孩子!很好的孩子!那种纯真善良我看在眼里!”聂拉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愁容,“但是他有时会突然之间变的很冷漠,有些话我甚至不能想象出能出自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之口。”
“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很痛苦。“我尽力了。”
“你也没找到原因么?”
“没有。”
“你也是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