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围观者更多,它们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而三楼右侧有个房间里传来了呼唤我的声音,“来这里!”
围观者们很自觉地闪到一边给我让出路来,那个房间的门是很大的,敞开的门里射出来的光让过道比一楼的是明亮多了。而当我站在门口往里一瞅的时候,一副穿着夸张长袍的巨大的骷髅架子展现在我面前。
我一下子有点恍惚。
“没想到你会来。”它那已经烂的露出了颈椎的嗓子不知道是如何发出声音的。
“你是……”我惊讶地盯着它。
“哼……”它不满地哼了一声:“离开阿尔萨斯之后,你变的健忘了起来。”它说。
“不是健忘!”我反驳,“是你的样子……”我皱了皱眉,“真的认不出了。”
它现在哼的这一声就意味着它有点不高兴了。“倒是你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它说。
“嗯,我比较注重保养。”我说。
“还是那么令人生厌!”它补充了一句。
我撇了撇嘴,“好吧,别绕圈子了,告诉我你是谁。”
“当年留下来的除了我,还有一个萨尔诺斯,而且莱斯不在这里,你说我是谁。”它张开那张裸露的满是发黑牙齿的嘴巴,一股子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