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死去的那些兄弟呢?我们那些枉死的兄弟呢?他们欠我们的工程款呢?他们对我们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道歉呢?必要的惩罚呢?”他说的很平淡,但是我却听出了依然冲天的怨气。
“我从未忘记,更从未放弃。”他说。
“告诉我,兄弟!你回来……找我……是来做什么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盯着我的双眼。我曾经无比渴望见到这个人,我想知道他的样子,我想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发现他跟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他不是邻家大哥哥的形象,他没有憨厚老哥的气质,当然我也没有在他身上看到领袖的那种独特魅力。
但很多人追随他,很多人崇拜他。
而此时的他却让我感觉非常陌生,他是在追问,还是在质问,亦或者在逼迫。
我讨厌被逼迫,我讨厌被质问,我讨厌被别人用一种凌驾于我之上的语气对我说话。
一霎那间我忽然感觉不到对面站的是我的兄弟……不,他……只是梅森·范克里夫的兄弟。当年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像,都是他对这副皮囊的感情而不是我。我也仅仅是因为这个人,这个名字,这个人做的事而提前在内心给这个人做好了一个人设,但是现在这个人设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