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在说了。」
她低下头,别开他身去了湖泊处,然后特别仔细的洗手。
似要搓下一层皮,但梁菀却发现,她的手心有些破皮。
在湖边待了很久她才返回,再看霍凝,还双手负后的靠着,她走到他后背,解开玉带。
少年的双手被捆的有了一道红.痕,不用想便知是他用力所致。
梁菀将玉带递给他,看向那匹马:「什么时候回去?」
「嫂嫂的‘救命之恩,我会没齿难忘。」霍凝轻笑一声,单手撑着树站起。
似是身体还未恢复,他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梁菀在旁看他,没有扶他,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
为何她觉得已洗了手,还是不干净?
梁菀等着霍凝。
少年继续揉着头,残意未消的样子。他走的很慢,与他平时恣意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被什么吸了魂魄。
梁菀看天色,心想再不回去天就要亮了,正好趁着现在黎明前的黑暗,赶回去更好。
她心如焚烧。
看霍凝这般,她便推了他两下,让他赶紧上马,随后她坐在他后面,两人身份转换,她当起了那个策马者。
没有被点穴的她,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