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劝都劝不住。」
梁菀拧眉,「权相叫我做什么,应该叫破竹。」她自进来看他这样便止不住的气,眉眼清冷几许,她扭头要走。
前几日她特意叮嘱过让他不要沾水不要挠痒,还有不要吃发物,不要饮酒食辣。
他是一点没听进去。
权墨洐哎了一声在后拦:「夫人别走,阿凝他这样也是心中藏事,受刺激了,听到你马上要与霍宴齐订婚......」
梁菀心头更燥,「刺激?难道不是他自己白送的?那日若他说了——」
「二夫人,你心思聪慧怎还不明白?那天那种情况,阿凝即使说了,太后皇上会同意吗?他身份受宠你也看在眼里,霍宴齐根本不是皇上的儿子,但阿凝不同。」
权墨洐替霍凝说话:「我记得之前二夫人您还说您与他身份地位悬殊,想在一起实属不易。怎么如今却忘了。」
「我没忘。」
梁菀闷闷道,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与他在一起太困难,才想断掉。
的确如权墨洐说的,那夜她什么都想的通,但也仅仅是心里最深的渴望罢了。
渴望霍凝能在那时讲出来。
梁菀捏紧手心,「正如权相所言,我更不能与他好,他如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