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手在鼻尖摆了摆,眉间微蹙,屏住呼吸把灰尘挥到一边方快速出了门。
宋欢出了院子后,走了几步这才难掩心疼的捂了捂钱包。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居然还得重新挨过一回租房的痛苦。
五两多的银子啊!
她这三年来才存下来二十七两又二百九十文!
如今,就单单租房而已,就已经去了五分之一!
到时候阿弟去了私塾,还得加上额外的束脩和生活费。
还有未来赶考的费用……,以及傅渊之马上要去院试的费用。
为什么傅渊之的费用得宋欢出?
人家免费帮忙教导了三年阿弟,还帮忙做家务,只是包吃包住就能抵扣束脩了?
她可不是那没良心之人!
宋欢只觉脚下的路突然冒出了大片荆棘,戳的哪哪儿都疼。
忙了整个下午,终于把厨房和房间打理出来了。
中间的厢房有两间房间,傅渊之和阿弟一间,宋欢一间。
阿弟去年就不和宋欢同一张床了,男女七岁是个分界线,得有性别意识了。
自此阿弟便和傅渊之一起睡。
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三了,八月初九就是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