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这一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上,众人也只好各怀鬼胎地相互客套。陈阳连干了十多杯白酒,敬了桌上所有人每人一杯,才彻底不省人事。
“那个谁啊,二蛋,赶紧把陈科长背他卧室休息,你们也是,小陈科长明显不胜酒力,你们还这么跟他喝。”刘富安排着。
直到陈阳和张二蛋出去,刘富才一屁股做下,喝了口搪瓷缸子里的凉茶水后环视众人:“你们说这姓陈的小子,什么情况?”
“谁知道呢。老村长,要不你明个儿跟他一起去镇组织部交接,顺便探探上面口风?”
刘富点点头,随即吩咐道:“一个小年轻,他能懂个屁的村里工作。无论他什么来头,总之不能让他脑袋一热瞎指挥。不管他说啥,稀里糊涂地应和着就行,具体工作,咱们该咋样还是咋样。”
“可……可他是第一书记啊,咱也不能摆明了对着干吧?”
“哎呀老拐叔,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国家,村里是自制的,任何工作政策的实施,都得是村民委员会大多数举手通过才行,到时候他说啥,咱们不通过不就得了。”
说这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刘慧妍,村主任刘富的闺女,也是村里唯一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的学生。
“还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