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老爷们儿怕啥的。
心里安了,陈阳也便不再紧张,四处打量起来。
这屋子挺大,装修得也极其个性,看样子八成是吴晓曼自己设计的。
一间卧室陈阳没好意思进,另一间被弄成了画室,还有一间锁着,陈阳没推开。
一回头,就见吴晓曼裹着紫色浴巾,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陈阳。
“对那间房有兴趣呀?”
陈阳尴尬地微微一笑。
吴晓曼也没继续说什么,冲着浴室努努嘴。
陈阳不知是该进去还是不该,最终还是进去了,迅速地关上洗手间门,脱了衣服,把喷头温度调到最低。
冲了二十多分钟,陈阳都没想好是否出去。
直到吴晓曼在外面不耐烦地笑着敲门:“咯咯,陈阳,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打架的胆儿没有,怎么睡姑娘的胆儿也没有?”
被一个小姑娘这么鄙夷,陈阳终于鼓足勇气,关了喷头,裹着浴巾开门。
一开门,就见吴晓曼依旧刚才那个姿势,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冲着陈阳掩嘴偷笑。
什么领导,什么小姨子,去他们的吧。
陈阳此时血灌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