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阳也知道哄一鸣就这脾气,再一想到和钱喜民他们之间的矛盾本身就无法调和,倒不如卖个人情出去:“我知道了,鸣哥,这都小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下次来省里,我脸皮厚,少不得去你那儿蹭吃蹭喝的。”
洪一鸣也不矫情,答应得颇为爽快:“哈哈哈,那我现在就去备几瓶好酒去,到时候一醉方休。”
“那敢情好。”
陈阳打了个哈哈,和洪一鸣聊了两句,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撂了电话,陈阳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洪一鸣的性子,是绝对想不起来这事儿的,那迫使他给自己打这通电话的,要么就是吴晓曼,要么就是洪军。
可要是吴晓曼的话,那洪一鸣开口也就不会是给自己表达歉意,而是会抱怨了。
可洪军真要是想帮自己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借着自己那篇小作文在省里的热度,把自己弄成是一个什么培训班的先进典型,在江阳好好宣传一番,最好是能让自己去几个兄弟单位来回做几篇报告。
如此鲜花着锦,就算是张春来想对自己动手,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了。
可显然,洪军没这个心思,那他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管了,又不管彻底。
陈阳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