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说啥呢。”陈阳有些扭捏道,“我和晓曼清清白白……”
秦学明不耐烦地连连摆手,打断道:“得了吧,我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
陈阳莫名背了个冤枉,但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在秦学明眼里,自己都和吴晓曼同居那么久了,要是没点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秦学明估计都宁愿相信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见话题偏了,陈阳又赶紧把话题聊了回来:“姐夫,有个事儿我得跟您说一下。”
“纺织厂那些老板,好像分出了一拨人,正在筹集资金,准备自己按照我们的模式来建个厂子。之前还有人特意问我,他们办厂,是不是也享受县里提供的那些优惠政策。”
“你是怎么看的?”秦学明不觉得这点事儿,陈阳还需要向自己回报。但陈阳既然当个正事儿说了,那就肯定还有其他的意思没说出来。
“我觉得应该鼓励!”陈阳又从秦学明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而且,政府应该大力地宣传他们的事迹,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紧跟县里的步伐,在锐意进取。”
“市里面不是让我们这边做试点吗?”陈阳冲着秦学明使了个眼色,“政府出面推动终究是被动的,要是有商人能够主动地响应政策,那是不是就说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