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仰,瞪眼道:“呀?这小伙,挺会说话啊!”
随即又想起什么:“你不是早上才晕了吗?还能拉?”
方淮立定道:“报告班长!早上是饿晕的,吃了饭,好了!”
郝成斌笑了起来,又拍了拍方淮肩膀。
“晕了也能拉过他们,那才叫本事!”
潘兆辉本来也笑,一下不爽了,歪嘴道:“净吹牛P,你能拉过二十个,我输你们班长一包烟。”
说着,又感觉有点吃亏,转头看着郝成斌。
“老郝,赌不赌?”
郝成斌和方淮脸上顿时都有些无语。
都特么说出口了,又变成对赌了,论脸皮厚,你是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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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烟?”郝成斌抱着手,饶有兴致道。
郝成斌也不问方淮有没有把握,他觉得自己是有赌品的人。
“黑脚杆!”潘兆辉趁机打劫。
在这儿,一包四十五块的贵烟(福),也因为烟头是黑色而被称为黑脚杆的烟,就是贵州消防老兵接人待客的最高礼仪。
要是见面散一支黑脚杆给你抽,说明还是比较看得起你。
当然,这个黑脚杆,在贵州,也有点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