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赶紧收拾齐整,准备好参加全体大会吧。”
小课长年纪不大官职不大,但架子却是老大,对着来委员会这边申明情况的几位速浪世家的家老,官腔打得飞起,说话的时候,跷脚坐在椅子上,昂着下巴,用下眼皮夹人。
这份傲慢,这份无礼,狠狠的刺伤了几个家老脆弱的内心。
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课长都敢这样对世家的家老说话了?
要搁在以前,那随便哪个家老来办事,最次也得是外联部长亲自来接待。
可如今,不仅没迎接,进门的时候,三搜三查,受尽屈辱,最终却只能跟一个小课长讲话。
这让一位家老没忍住,当场破防,高叫道:“你们部长呢,让他出来见我们?你算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们讲话?”
小课长拿指甲锉慢条斯理地锉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回答:“想见我们景部长啊,那你可得等了,他陪魏委员去查看大会主场施工改造情况去了,可得几天才能回来,要不你们就先找地方住下吧。或者你们找门路把他叫回来见你们?”
家老们就都沉默了。
他们要是有把魏朝阳亲信随意掉来掉去的胆量,早就用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看着默然不语的家老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