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黑驴伫立在那里,它既不吃草,也不闲逛,只是远远看着这一家人,不时地发出“咴儿、咴儿”声。
徐建看见这头小黑驴,不觉中打了一个激灵。
黄春兰清晰记得,她丈夫葬在离家以东五十公里外,吴玉芬葬在离他们家以北一百里以外,这是田老蔫家的祖坟。
回家的路异常顺利,一家人回到家里,都病倒了。
两个儿子啥都没说,第二天就返回了青年点,徐建虽然满身疲惫,还是咬牙去单位上班了。
从吴玉芬墓地回来,徐建始终被一个怪梦缠绕着。
他几乎每晚睡梦中,都能梦到这头小黑驴。时而小黑驴变成小黑,冲他嬉笑,时而小黑驴又变成的吴玉芬,拎着一个带火的木棍砸向他。
这天晚上,他又梦见了小黑驴。
他捡起一根木棍,要把小黑驴打跑,没想到这一棍子,竟打在自己的头上,第二天一早醒来,他的脑袋起了一个大包,钻心地疼。
老大徐天回青年点的第三天,又回来了。
他告诉黄春兰说:“我找出马仙儿给算了一卦,说咱家欠老田家一笔账,必须尽快偿还,不然,徐建就有生命危险。”
怎么还呀?
黄春兰对大儿子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