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跟对形势,才是最重要的。钱多钱少,说实话,以咱们家的情况,真的够花就行。你将来干个几年,早晚还是得借哪个国企的岗位跳回单位来,这几年就当是镀金,也镀得漂亮点才好。咱们国家像你这样的搞法,是非常非常稀奇的,你可不要被钱眯了眼,搞不清自己的定位了。
别的不说吧,世新今年上大一,再不到四年,他就大学毕业了。你在三金科技混个两年,再转去东风投资混半年,再回原单位呆半年。你儿子毕业,你刚好升职,空出来的编制呢……”
周振洋说到这里一顿。
梁步勋也停住了脚步。
两个人在寒风中对视。
周振洋道:“钱对我们家来说没意义,该摆排场的时候,阿鑫进族谱,可不是白进的。你爸认的这个孙子,也不是图一时的。”
呼呼~~~
冬风像哨子一样,从路边刮过。
梁步勋点了下头,说道:“先去吃饭吧。”
……
“麻辣隔壁的,阿献,你神头要给我搞灵清啊!”润鑫大厦的405会议室里,陈光建毫无形象地端着个塑料碗,埋头吃着炒粉干,一边拿着啤酒罐,敦敦敦地灌下去一半,指着周献的鼻子没好气道,“麻辣隔壁的,昨天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