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平问道:“支书,牲口棚那匹骡子和两头牛,是你另一块儿心病吧?”
“可不是!”邹树生脱口就答,看得出来,这三头牲口的确让他很头疼,“队部分家之后就我管着,用又用不着,我还得一年四季搭草料,你说算啥事儿啊~~哎,平子,你提牲口干啥?”
“叔!支书叔!我不就是来治你心病的!这样,那匹骡子我买了!”
邹树生大喜过望,都没想过为什么,就一把拉过肖正平的手,“真的?可不许说瞎话!”
“谁跟你说瞎话了,这匹骡子我买了,要是你答应,今天我就牵走。”
“那行,走,咱现在就去队部,我做主,那辆架子车送你了。”
见邹树生起身就要走,肖正平赶紧把他拉下来,“别急啊,支书,你先坐,我话还没说完呢!”
“有啥话快说!”
“呵呵,是这样,这骡子少说也得八九百块钱,这么多钱我一下子拿不出来,支书,我给你打个条子,钱我保证年底之前还来。”
邹树生听完脸色陡变,顿时火冒三丈,“开啥玩笑!那些牲口是公家财产!平子,你大老远跑我家,就为了逗我玩儿!”
“哎呀,叔,我逗谁也不能逗你啊!我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