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转变,才让何永富两口子重拾旧谈。
肖正平又惊又吓,赶紧改变话题,说起自己收山货以及最近颁布的新政策的事儿,这才勉强蒙混过关。
在何永富家里吃完午饭,兄妹两个就像两只受惊的麂子,飞也似的离开,一人直奔学校,另一人则跳进驾驶室。
......
老叶出院了,老叶也变了。
如果非要形容,出院的老叶就像一条死狗。
陈锦州已经被转押到县里,咋个判法现在还不知道。
老叶是走回家的,跟他的老伴儿李赛花一起,没有人去接他,他出现在队里时,也没人上前哪怕问一句话。像条死狗的老叶,就那样被老伴儿搀扶着走进自家院子,然后紧闭大门,就像走进一所陵墓一样。
肖正平并不可怜老叶,也不可怜李赛花,说到底,今天这个下场是他们自找的,他曾劝过,可是他们不听。
肖正平只是可怜陈锦州,他从小到大目睹着母亲被家暴,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做。终于他积攒多年的愤怒爆发了,而爆发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跟着老叶一块儿回到樟树垭的,还有乡里对邹树生的处理意见——撤职,支书由副支书陈金山暂时补上。
虽然这些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