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支书的时候,就是兴烟的老手,咱队里排得上号的,就属支书跟你家大伯。”
邹树生听见声音便转头看过来,发现是肖正平和陈炎后,便将背上的药桶放下来,“俩臭小子!快滚过来帮老子打药!”
肖正平陈炎闻言马上小步跑过去。
“咱说清楚了哈,老子支书被扒了,以后别叫我支书。”见两人跑过来,邹树生便把药桶扔给肖正平,一边往外掏自己的烟袋锅一边说道。
肖正平不含糊,马上把药桶背起来,装模作样地问道:“那可不行,咱队里就一个支书,炎婆娘,咱支书叫啥呀?”
陈炎答:“邹树生呗!”
“对头,咱支书就叫邹树生,其他人我谁都不认!”
“行了,你俩想哄我高兴就帮我把这块地的药打完,凭个破嘴皮子管啥事儿!”
陈炎嘿嘿一笑,“叔,平子的意思是说呀,甭管您当不当支书,在咱俩心里,你就是支书。你放心,药肯定帮你打完,您要是有活儿干不了,直管跟我和平子说,平子现在有车有牲口,你这点儿地,分分钟给你弄完。”说罢,他还冲肖正平喊一句:“是吧,平子?”
肖正平没好气地回道:“我出车出牛,那你出啥呀,嘴皮子?你要真有那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