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乡里把自己扒下来,可这并不是原则性错误。目前,自己还多少有点儿影响力,如果能趁着这点儿影响力还没有消退之前办点儿事,还真有可能翻个身。
想着反正支书位子已经被扒了,不如撒开手折腾折腾,折腾好了就翻身,折腾不好也不算犯啥大错,于是邹树生清了清嗓子,“好吧,我帮你找金山说说,不过我不敢打包票。牲口棚是集体财产,大概率要开个支委会讨论一下,只有支委会通过了,陈金山才敢答应。”
......
四月中旬,该来的总算来了。
大伯大妈、二伯二妈四位老人穿戴整整齐齐,带着肖正平朝戴正德家的方向走去。
戴雪梅家里,除了她爹戴正德之外,还坐着两个人——戴正德的大姐戴淑芬和大姐夫徐守业。
片刻过后,戴雪梅把肖家人迎进屋,几位老人围着一张破桌子坐下,“谈判”就正式开始了。
“亲家、亲家姐、亲家姐夫,平子跟雪梅定亲也有一段日子了,我看两个孩子处得还行,这回咱们就把日子定下来,你们看看需要我们置办些啥,只管提。”肖坤国首先开口。
戴淑芬翘着二郎腿,抽出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先别急,我问几个问题。你们家平子,就没想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