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楚昀宁极力的把责任揽在了宫夫人身上。
宫夫人看着楚昀宁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的刀子。
“罢了,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置,朕在外头等你。”明文帝揉了揉眉心,故作不适。
“是!”
等人一走,楚昀宁也忍不住揉了揉被磕的淤青的包,咬咬牙:“这件事可大可小,不必折腾了。”
“你要如何?”宫寅听出对方话中的意思,并没有打算要他和母亲的命。
“金矿被开采了不少,相爷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你们若是乖乖说出来,从今往后我可以保证不再追究宫家,你们愿意去哪就去哪。”楚昀宁也懒得废话了:“一天找不到这些,你们一日都不能离开京城,相爷以前可得罪过不少人,就算是没有我找你麻烦,你们的日子也未必消停。”
“什么金矿,你胡说八道什么!”宫夫人急了,身子往前一挺:“你要杀要剐随便吧,相府的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了,那五个箱子就是,再多余的就是打死了我,也拿不出来!”
楚昀宁眉心一皱,看了眼宫寅,见他垂眸一句话不说,于是楚昀宁嘴角勾起冷笑:“既然夫人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吧,来人呐,带着宫二公子下去,好好审问惊马一事,无论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