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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淮走了。
应栗栗被提溜进来,继续研墨。
按照惯例,她照旧在研墨的时候发散思维。
大昭的科举,基本只是一个初级形态。
不胡名。
没点身份背景的,想要踏出官场,希望渺茫。
就算你凭借科技考中了,还得拜“山头”。
要么给官宦做弟子,将来凭借老师的举荐入仕。
要么有个好相貌,能得到京城贵女的青睐。
她难免感慨。
这科举,办的跟玩似的。
说是科举,实则更倾向于举荐制度。
贫民家,想出贵子,难上加难。
由此想到了应家那个废物。
不过是个童生,就开始嚣张起来。
那废物没相貌、能力也一言难尽。
应栗栗想着,不意外这辈子都看不到应家人了。
这当真是好消息。
“胡名?”
容清璋看到桌上的两个字,“何解?”
应栗栗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用手指沾墨,在书桌上写了字。
“殿下……”
“所以说,胡名是何解?”容清璋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