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的萧明泽,谢琬抿紧了唇,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只是才出帐子便听见了有人低声抽泣,细细分辨下来像是个男声,谢琬拧眉循着声音的来源摸了过去,在大帐外的角落中看到了蹲在地上哭的那人,身上穿的是侍卫的衣裳。
“你是何人,敢在陛下的帐子外头哭号,不要命了。”
那侍卫连忙擦了眼泪,转过身来瞧见是谢琬连忙低下头,“回宫令的话,我是猎场的侍卫,家中母亲病重等着我的俸禄去买药,但我今日差事……我担心母亲的病,又懊悔自己的失职,恳请姑姑不要告诉陛下。”
那侍卫的话说的不清不楚,但谢琬也算是听明白了,大抵也是今日护卫的人,跟着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俸。
谢琬心下暗叹一口气,见他眼眶红透了,心底一根弦被微微拨动了一下。掂量了几番,谢琬还是从腰封里摸出了贴身的荷包,只将里头的银子全部拿了出来递过去。
“我身上只带了这一些,你且拿去,若是不够再来回我。”
那侍卫愣了愣连连摆手,后退了几步,“这不合规矩,我不能要姑姑的钱。”
谢琬拧眉上前两步,只将银子塞到了那侍卫的手上,“母亲的病要紧还是规矩要紧?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