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满是愤恨道:“今日我知晓此事却不去告发,陆家才要受此牵连。”
梅清烟问着陆宛芝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陆宛芝都:“娘,陆姑姑让柯照替柯景参加春试,柯姑父乃是梁州太守,想必去年的秋试他们就已经在梁州如此替考过了,此事若是被人告发,难保日后会是陆家的灾祸之一。”
梅清烟简直不敢相信还会有此事发生,“这柯照如何肯帮弟弟替考的?”
陆宛芝望着陆姑姑与柯景道:“也不知他们怎么威胁的柯照去替考的,柯照也傻,他的前程已然全毁了。”
陆姑姑连声道:“宛芝,我错了,你不要告发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被外人知晓对咱们陆家也没有任何的好处,我不让柯照替柯景考春试了,春试让柯景自个儿考,这秋试一事就此罢了……”
陆宛芝道:“不可能罢了的。”
雁过留痕,此事与其日后被陆家对手翻出来,倒不如这会儿就坦然将此事告发。
梅清烟也道:“是,此事不能罢了,纵使陆家受牵连,也要去告发此事。”
陆宛芝点点头道:“娘,我这就进宫去了。”
陆姑姑起身拦着陆宛芝,跪在陆宛芝跟前道:“宛芝,姑姑都跪下来求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