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出事吗?”
赵珩甚是义愤填膺道:“我去找梁王兄去。”
陆宛芝没有阻拦着赵珩,只是担忧地看着玉禾,“也不知你这一次入梁王妃到底是喜还是忧,唉。”
陆宛芝看着一旁逗着妹妹玩着的渡哥儿,叹了一口气,渡哥儿乃是皇长孙,玉禾不可能与皇室争渡哥儿,唯有入梁王府了。
玉禾对着陆宛芝道:“姑娘,您不必为我担忧的,我在沧州的日子也是这么过的,到了王府之中总归会好些,而且梁王本就对我心存愧疚……”
陆宛芝拍了拍玉禾的手,“但愿吧。”
赵珩去了梁王府之中,还真见着白绸没有落下,里边有着和尚念着经,梁王穿着一身白衣。
梁王见着赵珩前来,连道:“珩弟,你是刚成亲的新郎官,不能进灵堂来的。”
赵珩当着梁王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自个儿胳膊上的刀疤道:“我这伤口才刚愈合,这两日骑马抱我家芝芝更是疼得厉害,我都怕我以后写不了字了,你呢?”
“你却还在乎这个赝品,枉顾你我兄弟情义,你要将她以王妃的仪制发葬随意你,可是你不能对不起玉禾,对不起渡哥儿!”
梁王看着赵珩胳膊上触目惊心的刀痕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