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不就是一晚上没换衣服吗？再说了我这身上也没什么味啊！不信你们闻闻。”
他不靠近过来还好，一靠近来厉谨言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脸色难看一把把自家小姑娘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一身的臭烟味，还没有？”
秦寒也懒得和他争辩，摊了摊手认了。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见云初妹妹之前，先沐浴更衣行了吧！”
一行人进入警局，秦寒就已经按照慕云初的安排，把知道慕清清案子的人都叫了过来。
表面上是大家一起讨论案情，实际上，就是慕云初用心眼，一个个地看，然后找出那个内鬼。
由于慕清清的案子，涉及到了暗组织，是比较特殊的案件，所以当初抓她的时候，参与和知情者并不多。
警局上上下下也就二十个人左右，内鬼肯定是在这些人之中。
慕云初作为警局里的特别顾问出现在这里，参与案件的调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厉谨言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秦寒开口道。
“厉三你看，你的身份，不太方便参加案情研讨会，要不你在我的办公室稍微休息一下，我和云初妹妹忙完就来找你？”
厉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