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觉幽默的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头,自顾自的笑起来。
瘦马,这可不是好词,古代用来形容雏妓。
老张敢这么说,一方面是他觉得如棠听不懂,另一方面是他觉得就算如棠听得懂,也不好意思当面回他,就算如棠敢回他,他也会用满脸无辜的表情说一句,我说的是你穿的衣服是瘦码,瘦瘦的码么,小姑娘家家的,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如棠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张嘴就怼:“张郞大蟑螂,贱吗?太监,来自糖果厂的张郞太监。”
老张的笑僵在脸上,他大名就叫张郞,他用谐音梗,如棠也用谐音梗。
老张凭借自己油腻的擦边笑话,没少占厂里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这是第一次遇到对手。
如棠说完,还气人的重复一遍,甚至伸出手指头数了数,唯恐张郞不够生气,每个字咬得都特别清晰。
“来自糖果厂的张郞太监,我用的字跟你一样多呢,可能比不上你那么有文采有典故,你将就着听吧,张哥,你表情怎么不太好啊,你不会是多想了吧?我就是单纯的讨厌蟑螂而已,动物的那个。”
最后那句,不解释还好,解释起来差点把张郞气死,偏偏还不能发作。
如棠说的这些,不就是他欺负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