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广播里道歉,这也是她对婆婆的承诺。
于耀阳被人陷害,如棠曾对着婆婆说,无论散播谣言的是谁,都会让他在村里的大喇叭道歉,她做到了。
“赌——赌我的一根手指头!”陈福心一横,豁出去了。
屋里响起齐刷刷的抽气声,周四站出来拉陈福。
“算了,你别这样吓唬孩子了,都是一家人,如棠还能真要你一根手指头不成?”
这些赌鬼上头到一定程度,真的会跟人赌手赌脚,不过大黎村都是熟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赌那么大。
“别劝我了,我今天一定跟她血战到底!”陈福眼里闪过狡诈的光芒。
正如周四所说,如棠是他女儿,即便是他输了,如棠也不可能砍他手指头,她要是真敢砍,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
说白了,陈福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对如棠的彩礼贼心不死,输不起就玩赖。
“哦?你认真的?”如棠从于耀阳的手掌里挣脱,重新坐回了牌桌上,优雅的迭起腿。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村里万籁俱寂,村民们早就睡了,只有周四的地下小赌坊还亮着灯。
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如棠就像是幽谷里的白兰,静静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