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蹬着倒骑驴爬上坡,一个个啧啧出声。
“如棠这丫头,命可真是苦啊,摊上那么个不着调的爹,又嫁了个不务正业的街溜子,好好一个高中生,学上不成,跟着做倒爷,多可怜啊。”
“谁说不是呢,就她这长相,嫁给城里吃商品粮的工人也不是不可能啊,可惜了。”
众人长吁短叹,声音也不小,顺着风飘到努力爬坡的如棠耳朵里。
如棠回头,默默记下了嚼舌头的那几个人,她决定以后回村收货时,好好敲打这几家几句。
瞧不起个体户,就别跟个体户做买卖啊,又要仰仗她和于耀阳赚钱,又在那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真当她是多心胸宽广的人啊。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如棠鸟悄儿的记小本上的众人,还坐在马车上一路口嗨。
没有人知道如棠在城里过的怎样,尽管于耀阳每次回村收农产品结账都很爽利,但是大家不信这两口子赚钱了。
陈桂兰每次回村,都要大肆渲染一番。
说如棠干啥赔啥,一家入不敷出,在城里租下房,甚至住不起主屋。
陈桂兰只挑了个头,乡亲们就给想象插上了翅膀,脑补出如棠被于耀阳天天胖揍的画面。
比起相信别人日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