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归纳总结,这家伙似乎有一套奇怪的逻辑,觉得外面的人不值得他付出体力,他心里把家里人和外面人分的特别清楚。
但大脑和手脚这套理论,如棠还是第一次听到。
“咱村的虾圈有几年盈利特别高,当时生产队长还被评了劳模去市里领奖了,都是你出的主意?!”如棠开始替自己男人不值了。
出主意的是他,提高产值的也是他,为啥领奖的是别人?
村里人还有人背地里记恨于耀阳不干体力活,他付出了这么多,竟然没人知道!
“一个虚名而已,没啥意思,不当吃不当喝的,坐那么久车去市里连奖金都没有,带个大红花跟傻狍子似的跟领导合影,有啥意思?”于耀阳才懒得争这种名誉呢。
一去好几天,都错过周末在村口看她的时间了,白给他都不要。
如棠当年还在读书住校,只有周末回来,他都是在村口的大树下抽烟,看那个扎着两个大辫子的姑娘从马车上下来,再看她从树下走过,就这一眼,能让他保持一周的好心情。
当然,纯爷们是不会把自己当年暗恋的窝囊史说出来的,只留在心里,自己鸟悄的回味。
“那后面产值下降了,是不是因为换生产队长了,跟你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