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陈年存货。”
于耀阳的情报搜集工作也很到位,在村里绕了一圈,不仅看出虾圈的问题,连根本源头都知道了。
“酒桌上谈生意很容易谈成,但也很容易被人骗,他连这点都参不透,以后怎么走得远?”于耀阳这句倒不是故意踩情敌,他就是以生意人的角度分析。
“还是年轻,哎。”如棠摇摇头。
她虽然跟景家有过节,但也没有坏到看人家赔钱自己高兴的拍巴掌,那也太没劲了。
“说的好像老子多大岁数似的,他比我还大两岁呢。”于耀阳吃醋了。
“思想维度不在一个高度么,我男人是百年不遇的经商奇才,你跟他比,那不是欺负人吗?”如棠一句话又把于耀阳顺毛了。
她摸着肚子,挺虔诚的说道:“希望咱们的孩子继承你的头脑,以后也是个有责任的企业家。”
于耀阳扯扯嘴角,也只有她觉得他好,外面那些人都觉得他这些是没用的小聪明。
不过,对他来说,外面人怎么看他,根本不重要。
“世上的事儿,无非两种,关我屁事,关你屁事,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自己把自己的事儿做明白了,日子就好了。”于耀阳仰面摆了个自诩很酷的造型,很深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