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会被乡亲们戳脊梁骨骂无情吧。
“你们猜她咋流产的?她跟她男人还有她婆婆对打,把她婆婆按在地上,手拽着头发使劲磕地板!她男人看自己亲妈被揍,抄起花瓶砸她头,这才流产的。”
“哎呀……虎逼朝天。”于耀阳啃烧鸡腿差点噎到,陈桂兰家这也太乱了。
“可不咋的,咱们大黎村这么多年,从没出过敢打婆婆的女人,景家死活不要她了,给她撵出来,她娘家跑到景家闹,放火烧了景家的柴火垛,结果不小心把院子也烧了。”
郝旺说如果不是那天风向改变,乡亲们救火及时,房子都得着了。
两家彻底撕破脸,陈桂兰一不做,二不休,从医院回来溜到了虾圈的财务室,撬了保险柜,拿了里面的钱连夜跑路了。
她是跑了,景家和陈家的矛盾却是结下了,两家在村里天天打,搞的乌烟瘴气的。
“现在村里人茶余饭后,都在说这两家的事儿,普遍认为陈桂兰是个搅屎棍,她走哪儿都没好事儿。”郝旺觉得这个结局大快人心。
该,活该!
陈桂兰想要给如棠家使绊子,结果自食恶果,这都是她该有的报应。
“哎,她可真是——”如棠摇摇头,她都懒得评价陈桂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