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也指了刚才说话的妇人怒道:
“刘家的,你哥哥肺痨都快要死了,还不是来咱们太平镇让梅姑娘给医好的,你有什么脸对梅姑娘说三道四?”
两个妇人被斥责得面红耳赤,又无法辩驳,只得灰溜溜地跑开了。
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开,街边的竹楼上,站在窗口的黑衣男子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面容冷峻,健壮的体格一看便知道是个常年习武之人。
站在他旁边的红衣小公子听见黑衣男子冷笑,就皱了眉头说:
“沈清扬,你笑什么笑?你别看那丫头一副善人的样子,其实是个铁石心肠的坏家伙,我就差给她跪下了,可她还是不肯去成都给表哥治病。”
红衣公子生的极俊俏,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所以即使是生气,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韵致。
沈清扬哼了一声,低头紧了紧手上的护腕,不紧不慢地说:
“你请不动她是因为你没有抓住她的软肋而已。”
红衣公子大为惊讶,瞪了眼睛说:
“梅姑娘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好大夫,我还真就没听谁说过她一句坏话,你怎么就…….”
沈清扬明显不耐烦再多说,挑眉看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