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神情,就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有轻风穿窗而入,乔安然雪白的衫裙流水般轻轻浮动,画一样的安静美好。
严氏已经泪流不止,哀声道:
“忆儿,你还记得我吗?你小的时候,最喜欢让我抱着你玩了,我做的玫瑰花酥饼,也是你最爱吃的。”
说着话,严氏用帕子擦着眼泪往梅雪身边走。
梅雪忽然轻轻地笑了,看着严氏说:
“乔夫人这是糊涂了吧?你所说的忆儿应该是指乔家大姑娘乔安忆吧?
不过可惜了,十年前,乔大姑娘已经和我的父亲及哥哥一起被杀于金沙江畔。
那些杀手中的一些人,如今就关在羽林卫的牢房里,夫人若想替女儿讨个公道,不妨去那里询问一番。
而我叫梅雪,我和乔家的联系只有一点,就是我的亲姑母曾是乔家主母乔梅氏的奶娘。
不过据说她后来被夫人你下令打断双腿扔在庄子上关着,不知她如今可还活着?”
一番话说下来,乔安然已经面如死灰,而乔钧诚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他不能相信女儿所说的一切,或者说他一直都在排斥往这方面想。
而梅雪依然神色不变,甚至连脸